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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无奈的摇头失笑,打开了门。
“槐安叔叔。”
“大少爷,长高了许多。”槐安慈爱的看着他,也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杨辰文挠了挠脑袋,憨憨的傻笑,颇有几分杨季铭的影子。
“快进去给你爹认个错。”
“哎。”
杨辰文进屋,槐安从外面把门带上。
“爹,儿子错了,不该偷偷的离家出走。”杨辰文跪在尚嘉言跟前认错。
尚嘉言红着眼眶斥了他几句,边训斥边上手打。
杨辰文跪着说:“爹,我皮糙rou厚的,仔细把你的手打疼了。”这神情,这腔调,像极了嬉皮笑脸的杨季铭。
尚嘉言停了下来,脱力的坐在软榻上。
“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担心,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怕你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怕你有个什么意外。”
“爹,我知道错了,您原谅儿子吧。”
“以后还敢不敢再任意妄为?”
“不敢了。”
尚嘉言轻叹,继而关心道:“这几年过得怎样,有没有受伤?”
杨辰文不甚在意的说:“行军打仗,哪里能不受个伤?不过,都是些轻伤,皮rou伤,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