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这就可以了。”
这就可以了吗?阿西尔迷惑地看着他:
“可是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自己,他心里算计太多,恐怕配不上他纯粹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啊,可这种事情不用知道。”阿鲁笑了一声:
“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我一开始伸出援手也是从匪邦的利益出发,咱们半斤八两,谁也不用嫌弃谁。”
这话完美地堵住了阿西尔所有疑虑,尽管还不能消解——他考虑的是公义,他琢磨的却尽是私利,其实并不对等,可阿西尔也明白他说这话就代表他不在意这些,然而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还有待观察。
“毛球,下来!”
就在阿西尔仔细观察的时候,阿鲁突然朝一棵树大喊,阿西尔看过去,两只精神触手已经先行,毛球大嚷大叫: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
“啧!”本该在皇宫里的筹备直播的两只虫失望地看着黑掉的屏幕,堂洛斯不满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