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顶看,他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只剩下眼白了,仍然不敢让停在头顶的芷兰儿感觉不稳当一点。听到芷兰儿给苏昂的送别话语,他慢慢的,好像身体有千钧重担的跪在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您有令,辛夫不该拒绝!可是,上禀百花娘,辛夫有难言之隐……”好像想起了什么,辛夫把闪烁亮银光辉的大剑丢了出去,大剑凭空断裂,剑尖化作细小的蚊虫,追上苏昂,悄悄落在苏昂飘洒的头发上。没成年,还是白身,苏昂现在,只能散落着头发。“能做的,某已经做了。”辛夫满是热切的举起双手,像是要托起什么一般,又叹道:“可是,行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