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一把泪的,瘫在地上拽自己袖口的褡裢。苏昂往后一退,用力一扯,竟然没扯开。此时的陈明,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指节泛白,那模样,就算把他的手指头扯断,他也不肯放开了。苏昂四处一看,见家属在的凉亭那边,洞图楼的掌柜鲤婴冲着仲嫂绛笑了笑,看过来时,老眼全是诡谲的味道。“这掌柜的为老不尊,害我被嫂嫂抽了一顿,不过……”对着鲤婴拱手,苏昂跟着笑了,只感觉鲤婴的为老不尊,还挺可爱。“苏昂兄,苏昂兄,救我!救我啊!求你借我一金!一定还,一定还!愚弟的全部身家都卖掉了,就差一金,就差一金呐!”陈明乞求着,手上也没停下,满眼血丝的他,恨不得要抢了苏昂。一个身穿铜甲的兵卒走过来,长矛一挑,腰上挂着的短剑射出淡红色的光芒加持在长矛上,登时把陈明挑上高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兵卒,你好大胆!”“竟然伤害我等白身学子?负责秩序的百人将呢?出来说话!”学子们都闹腾起来,那兵卒却嘿嘿冷笑,长矛横扫出去:“你们也知道自己只是白身学子?某!”兵卒拍拍胸口,“某虽为小卒,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任侠了,汝等还没通过县考,就不是文杰,哪个敢扰乱秩序,先打!再敢放肆,杀!”这倒是说的实话,学子们全都沉默了下去。按照大瑶国律法,兵卒必须是有修行的人了,他们只是白身,还不能驱动才气,从哪方面看,都比士卒低了一截。不能针对士卒,学子们就看陈明,看苏昂,这两人,他们全都认识。“苏呆子用翠竹刺绘遮盖了鞭笞的疤痕?还挺漂亮,但他和陈明的关系……”“你还不知道么?苏呆子开窍了,前几天把陈明和另外五个学子耍了一通,这种事情,都让青肆花莺们笑疯了。”“青肆花莺?赵兄你?”“咳咳,愚弟什么都没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咱们还要修身呢,更不能让后院起火,你懂得,能做不能说。”噹~忽然,县考院内响起了钟鸣,这一声好像空山新雨后的寺庙大钟,又好像泉水咚咚,丝丝沁进了人的心。八百学子包括苏昂都觉得浑身一软,内心的一切杂念,都被钟声震碎、击断、腐蚀成粉!足有两百多的学子踉跄倒地,却是因为杂念太多,被击碎后身子都撑不住了,苏昂也是脸色发白,晃悠几下,幸好没有摔倒,而那还朝苏昂伸手的陈明,仰头喷出一口大血,却飞快的爬起来,捂着胸口咳嗽。“杂念!醒鸣钟除杂念!支持不住的不能参加县考!可我顶住了,我就差一金而已,还清欠债就能参加县考了!苏昂,苏昂兄,你不能见死不救!”“苏昂兄,想当初外人说你傻子,是我陈明愿意和你为友!”“想当初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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