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作痛?陈明觉得:一直被自己玩在掌心的人,两年不见,回来就把自己给玩了,那种落差感,就叫痛。而如今,那人风光万丈,是众人的视线焦点,又好像世界的中心,可自己,连参加县考的资格都没有!痛,痛得撕心裂肺!痛,痛得恨不得杀了自己!陈明觉得怒火灼烧着血液,嫉妒撕咬了骨髓,负面情绪好像疯狂的野兽,把他一口口的,吞噬殆尽!“你,不可能,通过县考!”一字一句的,他如此说道。窄门、行门,还有朝爵门轰隆关闭,特别是属于朝爵门的文听兽,眼神诡谲的丢了陈明一眼,就不屑再看第二眼了。大门上方的匾额恢复正常,文听兽也消失不见,但那些送考的家属,不难看出,在匾额的上方,露出青黑色的文听兽的大眼。“文听兽在偷瞧县考院的里面呢,我也想看啊。”“有本事你做文听兽去?”“有人不做,干嘛要做鬼灵精怪啊,苏家嫂嫂,是我嘴贱,在这里赔不是了,我是无心的。”行事泼辣的仲嫂绛,莫名躺着中了一枪,搁以前,这事绝不能忍,但今天她沉默了,直勾勾的盯着县考院的朝爵门。站在最远处看热闹的鲤婴,分开人群过来,突然问道:“怕了?”不等仲嫂绛回答,鲤婴继续道:“想当年,那大夫爵苏尔是何等的英雄少年?何等的意气风发?虽然是继承老苏的大夫爵位,但没有功勋在身,他凭什么能平爵位继承而不是被降爵一等?蛇女绛,老鲤鱼的眼睛不瞎!”“可夫君,不是当年的夫君了。”“哈哈,要是当年的苏尔,看见苏昂风光万丈,会拍一拍苏昂的肩膀,说声好弟弟,哪怕苏昂接下来县考落榜,也会承担起苏家的门楣。可现在,肯定有人给苏尔传去了苏昂风光的事情,如果县考落榜,你怕苏尔承受不起这个打击?你是小看了苏尔,还是小看了苏昂?”“妾身绝不小看夫君!”仲嫂绛蓦然回头,双眼变成妖异诡魅的冰冷蛇瞳,舌头往外嘶嘶了一下,冷笑道:“可妾身也不敢高看这个小叔子了,他耽误了两年,凭什么县考上榜?”“那就是小看苏昂了?”被蛇女绛盯着的鲤婴,胡子抖了一下,忍不住看向了县考院的方向。说真的,他老鲤鱼,也不看好苏昂不只是鲤婴和仲嫂绛,很多人也不看好苏昂,只是碍于苏昂刚才的风光,不敢过多的议论罢了。他们伸长脖子,想看见县考院里面的情景,但那紧闭的三门,完全遮挡了众人的视线。而在朝爵门的内部,苏昂,已经走进了考堂所谓考堂,就是露天的大厅,县考院有很大的一片院落,周围是一个个镂空的阁子,看起来有一丈方圆;往中间一点,是两丈方圆的,更加精美的小阁。“最外围考亭秀才,中间一点的考乡秀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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