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诗圣杜甫、诗仙李白并称诗佛的大文豪了,被称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他的名气,二十一世纪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而王维所说的相思,更加不简单……“恩师,这相思托物言志,简单的五言却写出了唯美的画卷,而且不只说了爱情,还说了友情,甚至说了报国之情,小学课本都说它一气呵成,也需一气读下,极为明快,却又委婉含蓄,绝对是美名传世的篇章了,可您说浪费了也不在乎?”“噗……哈哈哈哈哈!”“咳咳,王摩诘,你好厉害!”“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说法,这是牛掰炸天了,王摩诘,我屈原佩服,佩服呐!”被十二朝大家嘲笑了,苏昂的眉心神庭里,高悬天际的文豪录突然摊开,一个身穿皂袍,头戴黑冠的男子冲了出来。男子卷起八幅巨大的画卷,画卷之中,都是苍茫的高山、洁白的雪,还有茕劲的大松!王维落在唐伯虎的身边,把毛笔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气急败坏的道:“小畜生,有你这样败坏恩师的么!什么友情?什么报国之情?什么狗屁杂七杂八的破烂东西?给你笔,你写!”“啊?王维恩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苏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哼!二十一世纪的胡编乱造,为师写什么,你们往死里吹!给为师好生感受着!”八幅画卷陡然席卷,铺盖了神庭的东南西北,与此同时,苏昂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竟然换了一处所在。风,秫秫猎猎的,吹落千年的恩怨,也吹散千年的沉淀。苏昂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县考院了,而是明月当空的恍如白昼,苏昂站在云端,不自觉的往下看,发现高山上的大树下,凛冽的风中,一位女子哭得哀怨,哭得凄惨,泪水流干后,流出来的是粒粒鲜红的血滴。“郎君,十年征战……”“郎君,盼你安好……”“郎君,边塞归来……”女子思念边塞的爱人,那种痴情,那种生死与共,看得苏昂浑身发冷,而那血滴变成红豆,红豆又生根发芽,长成大树,结满了一树鲜红亮丽的果子。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一股明悟从心底升起,苏昂打了个寒颤,眼前出现县考院的青竹简,而在自己的手上,是县考院专用的刻削。“孽徒,还不快快书写?你的身体承受不住为师的灵魄灌冲,勉强让你理解通透个三成,能书写出来也就罢了!别耽搁,你的身体承受不起!”神庭里响起王维的呼喝,可这时,苏昂眼中流出血泪。“不用担心爸妈,我劝他们回去了,以后,我给他们养老。”“我不催你,我不催你,我陪着你……”“真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你醒来啊!你看看我!苏昂,我好想你……”这情景,和等待郎君归来的女子何等相似!想起还在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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