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言垂首,盯着程昔局促不安的小手,轻轻笑了一声。
程昔抿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许是顾轻言同沈青舟在外头喝了酒的缘故,身上隐隐有两分酒味。可却并不难闻,离得近了,熏得程昔微微有了醉意。
她实在是不胜酒力,光是闻着就觉得头脑开始发昏了。
“也罢。”顾轻言蹙眉摇头,似乎是打算放了程昔离开,须臾,又接着道:“你小时候是多么爱笑的女孩子,现如今变得如此沉静恬淡。让人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惆怅。”
程昔回道:“人总是要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