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任南逸。
这里不是云翠宫,容汐不知道这是皇宫何处。
她只记得那晚她被带离云翠宫时, 禁卫的刀刺中了任南逸,她拼命想挣脱禁卫的钳制,禁卫大概觉得她不好控制, 就把她敲晕带走。
再醒来,她就在这个陌生的宫殿中。
窗外天色明亮,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不知道任南逸如今是生是死。
一想到那夜的血色, 容汐仿佛无法呼吸。
她慌忙下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赤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 踉踉跄跄地奔向殿门。
厚重的殿门被从外面锁住, 容汐用仅剩的力气推门拍门, 门打不开,外面也没人理她。
没人理她, 她便一直拍门喊叫。
她不能放弃,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办法。
直到手心拍得通红, 嗓子变得沙哑,殿门终于被打开了。
刺眼的光顺着门缝延展开去, 李庭绪走了进来, 殿门又重重关上,光也重新挡在了门外。
容汐拽住他的胳膊,脊背紧绷, 眼睛紧盯着他。
“他呢?”
李庭绪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脸色不好,不知是因为打斗受伤,还是被容汐气得。
与容汐对视半晌,他才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