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的裴公子会花落谁家还是个未知数。
自然,Omega碰上发情期时也是娇软黏人的,但发情期一个月也就那七天,池镜心底总是盼望着他的Omega能再多对他撒娇,最好一个月有几天就撒娇几天――虽然平时亲热时他羞涩浅笑的模样也很好,可是哪个Alpha不喜欢自己的Omega全心倚赖着自身,时刻主动接近的模样呢。
若不是產前依存症给裴书延带来的不只有撒娇大爆发,还有其馀眾多不适,他巴不得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这个问题,恕我不能给您确切答案。」医师摇摇头:「裴先生这种情形,我也是头一回碰上,过往并没有这种案例,无法预测未来会如何。」
池镜頷首,又恢復了素以待人的平静无波:「我明白了,谢谢您。」
送走医师,天色已近薄暮,夏夜里的温度依然不低,池镜吩咐厨娘准备些清淡爽口的菜餚,自己缓缓上楼推开书房的门,准备喊醒裴书延。
他才跨进房门就知道情况不对劲。
书房中充斥着莓果味,清甜而迷人,浓度强烈到他不必靠近信息素的主人就能清晰闻见,也将他的味道勾了出来。
池镜尚在愣怔的瞬间,在沙发上蜷着身体的Omega似是捕捉到了他的味道,抽泣着喊起他的名字:「小镜……小镜……」
回过神的男人快步走到他身边,看着青年泪意涟涟的眼,心疼地抱紧他:「我在,我在这里,乖。」
「小镜……」美貌的Omega像是抓住浮木的溺者,修长的手指抓着他背上的衣物,用力地指节发白:「你去哪里了……」一醒来就发现Alpha不见踪影,孕期中极度需要安全感的人剎那就慌了神,只能将自己紧紧环抱住,汲取些许暖意。
让他不安的池镜满是愧疚,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庞,吻去剔透的泪珠:「对不起,刚刚有些事要处理,离开了一会。以后不会了,别哭了,嗯?」
大概是Alpha身上熟悉的红茶味安抚了他,裴书延渐渐收了眼泪,理智回笼的他将身体放软,靠在池镜坚实的胸膛上撒着娇:「小镜骗我。说要陪着我睡的。」
毁诺在先的池镜低声哄着Omega,又是道歉又是保证,最后总算用一个绵长而甜腻的吻让裴书延完全消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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