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贞娘更是吃虾吃得有些撑了,当时气氛很诡异,刘氏一个劲的给自己夹虾,司徒启就刘氏夹一只,他接一只,剥一只,然后喂一只。对,就是喂一只,想到这儿,贞娘捂脸,好在大家都心思重,没注意到司徒启的喂食。
在刘氏房间的偏厅里,刘氏、司徒启、张贞娘围着桌子坐着。
“娘,委屈您了。”司徒启看着发呆中的刘氏,歉意的说。
刘氏嫣然一笑摇摇头道:“启儿,其实娘当年也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你爹京上有妻室的。当年刘家被贬,流放到边关,娘当时也才十三岁,因为从小长得瘦小,庙里说要当男孩养才能留得住,我娘又走得走,就一直作男孩装扮,一路上奶嬷嬷又让扮成她家的小子才免于被糟蹋,当时我的长姐就是被那伙子畜生糟蹋的不成人样,后来死在了路上。爹强撑着一口气,到了关边就去了。关边当时很乱,两国边民不打战的时候也是有往来的,斗殴、抢人、杀人时有发生。娘和奶嬷嬷一家当时没有生计,值钱的物件也在路上被搜刮得干净,日子真得过不下去了。娘才动了给家里找个顶梁柱的想法,娘当时就想,这人只要有正经行当,丑一点,老一点都行。这中间也没少被人调戏,有一回反抗狠了,将人给打伤了,后来被人绑了,送到了你爹的炕上……,你爹当时应该是刚下战场,又脏又臭,头发胡子都结成块了,还一身酒味,那一身军服也看不出来了,估计是被人当成了老乞丐了吧。”说到这儿,刘氏笑了:“估计你们都没见过你爹那副鬼样子吧?呵呵”
司徒启只知道他爹当年在关边娶了他娘,而他娘祖籍在江南,并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娘以前,包括上辈子也都没说起过,看着林氏看过来,只摇摇头,怎么没见过,前世娘没了,爹残了,司徒家倒了,爹可不就是每天都醉生梦死的吗,一喝就是十天半个月,中间不梳洗也是常有的事。
门外的司徒应定正满脸心痛的回想着当年那个假小子,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初见就是一身伤。
“我当吓的不得了,被绑着,也跑不了,哭都不敢哭,那些混蛋躲在暗处听不见响动,又跑回来给我灌药,松了绑,一群人就那样嘻嘻哈哈的锁门走了。后来药劲上来了,你爹就成了娘的解药。呵呵。”说着刘氏又笑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娘,您别说了。”贞娘握着林氏的说,哽咽道。
“乖,让娘说完。”刘氏反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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