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夜星低下了头。
沈凌蔚问道:“以往很多人都疯了?”
宫喜句没点头也没摇头:“看你心理承受能力以及你的执念有多深。”
似乎是难得跟他好好地说话,沈凌蔚话多了起来:“有想一直待在这里的人吗?”
宫喜句看了一眼林夜星,意思很明显。
林夜星攥紧了拳头,沈凌蔚还是第一次见他脸上露出那么复杂的神情。
林夜星握拳道:“大叔你说得对,我在这里,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碰不到他,也不能跟他说话,我迟早会疯掉的。”
第七章
吃过午饭之后,沈凌蔚冷漠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林夜星和宫喜句,进了画室。
她看着那副未成品,有些出神。
她算不上是个多厌世的人,但是对于一些事情,如果没有得到很好的疏解,还是有些想不开。
画画是她从小就有的梦想,但是直到她真正地进入了这一行,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些梦想,可以一句话概括成“想画画”,而不是以此作为谋生手段。
如果一样兴趣被贴上了利益的标签,带上了功利的色彩,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沈凌蔚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独善其身,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她逐渐发现,只要一脚踏进了这个圈子里,就不可能再天真地以为事情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顺利。
画画这个行业发展到现在,只为本心的人已经不多了,随着一代代大师的陨落,里边的水分越来越多。
沈凌蔚伸出手指,默默地抚摸过画纸,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点过后,林夜星醒了,小婴儿也醒了,又开始哭闹。
沈凌蔚把婴儿从自己房间里抱出来,客厅里的宫喜句被哭声吵醒,皱着眉头道:“吵死了,能不能闭嘴?”
林夜星好声好气地把他拍醒了:“大叔,你能不能哄哄那么rourou啊?”
沈凌蔚疑惑:“rourou是什么?”
林夜星“哦”了一声,道:“那不是大叔说人家是一坨rou吗,我就灵光一闪,给她取了一个小名。”
宫喜句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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