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看着这就要走了,还道:“不留下来吃午饭吗?”
宫喜句连连摇头:“不了不了,家里水管还没修好呢,我先走啦。”
沈凌蔚再出来,家里就没有他的身影了。
非非朝她笑道:“你邻居长得还不错嘛,干什么的?”
沈凌蔚想了想他的名衔,然后决定开始瞎编:“好像是做心理咨询之类的。”
非非惊叹道:“哇,这么高端的吗。”
沈凌蔚笑笑不说话。
非非只是过来看看她,吃过午饭之后,就离开了。
沈凌蔚收拾完了桌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微信里已经有人过来约工作了,但是沈凌蔚却看都不想看。
她双目放空了一会儿,撑着脑袋有些迷茫。
明明已经回来了,可是生活好像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沈凌蔚抱着椅背,拿着手机不知道干嘛。
对了,忘了留宫喜句的电话号码了。
沈凌蔚看着手机发呆。
她看了一眼自家的画室,半个月没有进去过了,沈凌蔚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好像,宫喜句家里那个画室才是自己的画室。
她站起身来,慢慢走进去。
推开门,她一眼就看到了画架上的那幅画。
她看了一眼,愣住了。
她明明记得,之前五月二十号的时候,那幅画才画了一半。
进入停滞区之后她才完成了那幅画。
但是现在,那幅画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她面前。
沈凌蔚上前几步,看了一会儿。
没错,那就是自己亲手画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完整了?
沈凌蔚连忙进厨房,她记得,当时带着林夜星和宫喜句来自己家里的时候,还带着那个小婴儿。
他们在路上买了给婴儿的退烧药和降温贴,还有奶粉奶瓶这些东西,去宫喜句家里的时候,林夜星没有带上。
沈凌蔚在厨房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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