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让她放手。她偏不放,笑吟吟地在他背后紧揽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狂吹气。
许星河索性也不走了,迅速转过身来扣住她的四肢咯吱她,林落凡哈哈笑着喊饶。
两个人又互闹成一团。
闹够了,林落凡枕在许星河腿上,静静望着窗外的夜。
屋外夜色沉浓,灯火在视野里绵延成河,远得几乎看不见边际。
“星河,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一片寂静里,林落凡忽说。
许星河手抚着她的脸颊,静静凝视她的眼睛。
她也望着他的,忽然高举起双手左右捏住他的脸,轻笑。
“一无所有也不怕,我开摩托养你啊!”
林落凡承认,自己对田嘉禾的确有种迟迟放不下心的戒备。
她虽向自己承诺不会说出去,可林落凡仍感觉她是种定时炸.弹般的存在。在学校里,她的每一分动静都能迅速牵扯到她的心绪,她的声音也好像成了一种魔咒,每当听见都能让她心跳加速大脑发热。
几天下来,就连林落凡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神经质。于是尽可能地减少和她的每一次接触,同场合内的交集也能躲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