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榆木脑袋的曲蓁:那我自首了,您
虽然不算你情我愿,但也谈不上侵害行为,与自首更是互不相干。手机给我,我来跟监管人员解释。
曲蓁有些错愕:您
沈之蔻神色冷然:这是我患病的第六年,留给我的可治愈时间已经不多了。
根据那份研究报告的阐述,信息素激紊症患病时间越长,症状就愈发严重,而且可治愈程度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降低。
曲蓁听懂了沈之蔻的话外意,也明白了她想要什么。
她又屈身鞠躬,郑重其事道:姐姐、我会负责的。
房间内丝缕花香相缠,沈之蔻敛眸未置一词,美如一尊白玉像。
.
从酒店离开乘坐地铁返回学校的路途中,曲蓁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海城的地铁三号线直达c大,出地铁口入校时,曲蓁接到了妈妈的微信视频通话。她走到花坛边接通,坐在石椅上对着手机露出笑容。
妈妈。
视频那头的秦欢面容柔美,完全看不出是五十岁的人,但气色并不是很好:蓁蓁早上好,你在做什么呢?
曲蓁是一个乖孩子,从小到大都不会撒谎。
她状似不经意地瞥向旁边的书包,温声道:刚准备进图书馆。她转移话题,妈妈,最近天气不好总是下雨,你要记得吃药,还要记得让妈给你按摩。
秦欢笑了笑,故意逗她:妈妈知道啦,你妈她都记着呢。蓁蓁怎么比曲涵还像个老古董呢?
曲蓁的笑容却有些勉强,因为这件事是三人心里最不愿提起的伤疤。
十八岁忙于准备高考的曲蓁,心心念念着想学考古专业,可是在那一年,秦欢出了很严重的车祸。
酒驾的肇事者当场逃逸,事后曲涵将其告上法庭,肇事者的父母很快便找到她们母女两,要求私下和解。
肇事者的父母有钱有势,在鸣秋县可一手遮天,虽然语气委婉,但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那是曲蓁第一次直面权势,她甚至看到了在法庭上主持公正的法官,摘下面具换了一副面孔帮肇事者说话。
她觉得不公,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公的。
满是消毒水味的医院里,她的妈妈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曲蓁第一次看到了曲涵流泪。
因为拒绝和解,住院几乎花掉了她们为数不多的积蓄,曲涵还被肇事者的父母使绊子,被任职多年的学校辞退了。
也是在那一年的夏末,出分数填志愿的曲蓁,将喜欢了许多年的考古,换成了法学。
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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