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只要还有人听说过它,并试图玩这个游戏,那么“它”就会一直存在。人们可以消除其中一次无意中召唤出来的灵,却不能完全清除它。
这件事,只能从根源上解决——要么,没有人再玩这个游戏;要么,杀了所有知道这个游戏的人。
讲述完两种妖鬼的不同,沈衮双手插兜,战术后仰:“懂了?”
郑梁和张黎明满脸迷茫,只知道顺着他的话点头。
这故事量,太难消化了。
不过沈衮主要也不是解释给这两个人听的,他们懂不懂无所谓。
“也就是说,我们如今除掉的这一个,是郑梁玩游戏时招惹上的那个,它们只是被人们信念所创造的其中一部分。就像笔仙,如果最开始解决的那个是本体,那后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玩过后遇鬼的委托者了。”说到这里,夏札沉思,“那郑梁与他口中另一位遇鬼的朋友,不是同时玩的游戏,却都惹上了怪事,是否意味着还要再除一次鬼?”
“看情况。”
听到他们的对话,郑梁不解:“……看情况是指?”
夏札:“应该是指我们不明确他遇到怪事,是否由于他也召唤出了另一个灵。”
毕竟是独自完成的游戏,不像笔仙,几个人只会召唤出一个。
这么一想,细思极恐。
张黎明赶紧掏出了手机:“我马上打电话,把宇涛叫过来。”
郑梁对夏札他们毕恭毕敬道:“等他过来,麻烦两位天师帮他也看看。”
想到刚才的一切,他只觉心有余悸。
这未知的世界,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