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之象。
开州柳府,祖辈家业昌盛,所做丝绸售往各国,开办绸缎庄百余家。
可如今到了柳林这一代,家业早已不如从前,偌大的绸缎商业,已不复存在。
今日的柳家,不过在开州还留有两家绸缎庄而已。
虽不说大户,可善存的一丝家族威望,在这开州,衣食无忧,偶有宾客来访,门庭还未奚落。
今日的柳家之主,柳林。
一大早便在正客厅中,一副怒急之态。
脸上的焦虑,偶尔抬眼向府外看去。
“哎哟,老爷···”此时一个老妇哭丧着走来,嘴里念道着:“玲儿···玲儿···老爷,我的玲儿可找到?急死我了都···哎哟,我的玲儿诶,你可别吓娘啊~”
“别念了,别念了”柳林听着心里更加烦躁,声音顿时高了几分“一天天就知道哭,你那小女儿,就跟你一样,整天做事不长脑,如今一夜未归,只怕是跟那柳航早跑了,这要是传出去,我看她今后还怎么嫁人,我这柳家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尽了。”
老妇坐到了自己的座椅上,用丝巾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看向柳林埋怨道:“还不都怪你,这柳航虽不懂武,可是书生也不差,日后考起功名,有官在身,哪怕是一介文官,不也能让柳家曾风添彩吗?”
“你懂什么?”柳林呵斥道:“这柳航,表面看似文雅,实则就是一赌瘾子,亏我先前还看重他姓柳,入赘我柳家到也是庄好事,可不想啊···”柳林一手拍桌,继而道:“前日我出府,竟让我看到···那小子从赌坊出来,我当时坐在马车里,他并未见到我,我让下人去打听,这才知道···他柳航竟是赌坊的常客,私下还欠了赌坊500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我们柳家在开州两家绸缎一年收账不过才千两白银,我还打听到,这赌坊欠的钱,那可是要算利的,少还一天,那就是照一两白银来算,这日后可不知要欠人家赌坊多少,你说我们玲儿跟着他,能有好日子过吗?”
“500两?”老妇不屑道:“我们林家又不是没这点钱,帮他还了便是。”
“你你你···”柳林急的,抬起手,差点给了老妇一巴掌,可愤怒的手掌还是停了下来,吓得老妇连忙抬手捂住脸。
“你这蠢货,成天自以为是”柳林缓缓放下了手,骂骂咧咧道:“你以为我柳家还是曾经的柳家吗?这柳航就是一个无底洞,今日我若帮他还了这500两,明日他就会拿出1000两的欠债给你,还···我柳林难道是冤大头吗?”
“可是···可是···你说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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