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裙子上,灿烂地让人落泪。女人就倚在墙边看着青年,她终于想起来问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从花园的一侧走过来,他的目光却还是不敢直视陆瑾。
“肖懿行,嘉言懿行的懿行。”
女人拖长调子“哦”了一声,她撑着头,望向肖懿行时满目风情,像极了西西里岛的玛莲娜,而眼前这个青年,像是雷纳多?阿莫鲁。陆瑾一边撩拨着头发,一边望着肖懿行:“你可以送我一朵玫瑰花吗?”
玫瑰尚未到手,女人却走向了邻居家的大门。
青年刚打开门,就被陆瑾按在墙边交换了一个吻:她像是什么毒蛇,艳丽又凶狠,缠着青年不放。陆瑾凑近时才发现,肖懿行的手上还扎着置留针。他的皮肤很白,唇也是淡淡的粉色,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从白如纸的肌肤下透出点生命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陆瑾喉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哽住了一样,半晌才开口:“你病了?”
肖懿行往后退了两步,小心不碰到自己的手腕。他别扭了半天,脸比种花的黑土还难看:“你又要心疼我了?可以,但是没必要。”
陆瑾望着他这种样子,莫名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她毫不介意地伸出手,她的手上也有几个吊瓶带来的针眼:“喏,我们差不多。”
青年安静望着她的手,却不开口了,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外面太热了,我要回去了。”
他抬脚就要走,却被陆瑾从身后抱住了,女人一只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向上探,揉着他瘦削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向下抓着肖懿行的性器,打着圈揉转起来。
肖懿行的耳根在太阳下比玫瑰还要艳,他努力迈开腿朝屋内走,却每一次都被陆瑾得寸进尺地揉捏玩弄着。性器被玩弄着有说不出的快感顺着脊柱炸开,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却比偶尔醒来发现盆满则溢的空虚感多了一点火热,女人的手指颇有技巧地玩弄着,揉过冠状沟,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玩弄着马眼处。
敏锐的快感好似一把利刃,破开平静的胸膛,让情欲在其中燃烧,让肖懿行二十年的人生倏然变得有血有rou。女人不过是重重撸动了几下,无法克制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喷泄而出,粘稠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内裤上,也落在了另一个人的手心里。
青年浑身都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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