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监看向崔育良的眼神已经带了七分冷意,脸上却还笑得满脸褶子如花开:“嗨,想来是崔将军贵人事忙,竟忘了,不打紧,不打紧。”
崔育良本还想着这个“儿子”得知自己不是他亲生,该怎样痛惜悔恨,要怎样与他执手互诉父子之情,最后又怎样一边擦着泪一边说他在自己心中永远都是自己的父亲,又在他的再三劝谏下改口,可是现在,崔、ai、卿?
如此顺滑的一句崔ai卿已经气得他三魂出窍,紧接着t0ng来的背后一刀更是让他七窍生烟。什么遗宝,什么秘藏,这小王八蛋是在给自己挖坑啊,这功夫不承认,姓谷的哪里会相信?只会觉得是被自己独吞了……
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自己没怎么教,这小畜生偏青出于蓝,眨眼间就把自己算计了!
再看一旁躺着的柳韶光,他心里更是恨,这贱货被土匪糟蹋了便罢,还留下一个野种,偏那小畜生不记挂与他的父子之情,却护这贱货护得紧,看谷开yan那老阉奴的架势,是绝不会与自己行方便让自己除了他们的,这顶绿油油的帽子便要一直在头顶扣着,让他怎么能安心!
崔育良心中千回百转,面上却依旧一片和煦:“竟有此事?想来是皇室秘辛,我竟也不知,大约是主公天生龙种,自有感应。如此,主公可千万要带着我等将那秘宝寻到,兴复王朝的大业,正需要巨额资财支持,主公此时提起秘宝,当真是解了我大军燃眉之急啊!”
吹,接着吹,看你最后怎么圆!
齐珩却笑得淡定:“那是自然,崔ai卿不用心急,时候到了,财宝自然会水落石出。只是……”
谷开yan忙问:“只是如何?”
齐珩笑道:“只是生恩不及养恩,母亲与我十几年的情分,现在她情况尚未稳定,我哪里舍得离开她半步?秘宝之事,我们容后再议吧?”
谷开yan善解人意地连忙应是,崔育良兀自七窍生烟。生恩不及养恩,偏不提自己,就是自己对他没恩的意思?我@#¥……
问题在于他还不能提,名义上齐珩是主公,主公念着臣下的恩情,那是情分,主公不提,臣下想挟恩求报,简直是要za0f。你为人家si都是应该的,知道不?
崔育良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总觉得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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