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明和海东珠没有立刻离开,毕竟想要称王不是小事,要探讨的事务很多。
即便如此,海东明还是忙里偷闲来视察了壹下崔梓露的工作,并果断制止了风叔替她g活的行为。
事情的起因,是风叔看崔梓露力气小,连壹捆马草都擡不动,动了恻隐之心,就帮她搬了几次,结果被海东明看见,果断喝止:“叔,让她搬,自己的活,自己g。”
崔梓露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气得不断出气,却又勉力压住,强忍着身边马粪马毛的臭味带来的让人作呕的感觉,弯腰去擡,幸亏风叔跑过来,帮她重新捆了马草,每壹捆都分了四份,她才终於搬得动了,只这满地马草,恐怕就够她忙壹天。
她懒得看他,他却好意思和她搭话:“戴着点斗笠,别把脸晒黑了。手套有没有?手粗了也不好。”
崔梓露冷冷看着他:“用得着这麽假惺惺吗?”
海东明没有答话,只是嘱咐风叔:“叔,给她备着,回头看着她戴上。”
然後又急匆匆走了。
崔梓露已经不想试图理解这个神经病的行为了,只闷头g活,结果行动之间怀里壹个沈甸甸的小y物却忽然滑进了腰带里,险伶伶就要往地上掉,吓得她赶忙将它按住,又往上推了推。
真要命……
那个小玉塞,她最後也没敢留在竈坑中,生怕有谁收拾屋子发现了它。毕竟是在t内待过的事物,不管是被人拿着猜出用途,还是被人把玩亵弄,都让她觉得无法忍受,不得已还是将它从灰堆里刨了出来,随身带走了,也没敢还给海东明,实在是不想再在他面前特意提起。
它承载了她太多隐秘而羞耻的回忆,扔又扔不掉,跗骨之蛆壹样跟随着自己,就像和那个人壹起经历过的壹切壹样……
临走那天海东明又来了,远远地看了壹身臭汗的崔梓露半天,最後还是走了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今天就走,你要是缺什麽短什麽就回我屋里拿,屋门没上锁,别人不敢动的。”
崔梓露问:“上战场?”
海东明点点头:“嗯。”
崔梓露轻佻地笑了:“能回来嘛?”
海东明眼眸低垂,嘴角带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怎麽,祝我si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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