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下在这处?!”叶昰倾见景湉期要落子,这一步下去,她这黑棋便再无活路。
景湉期盯着棋盘看了半天,迷茫道。“此处不可吗?”
“这儿、这、这儿还有这处,都可落子,你为何偏偏要落在那里……”叶昰倾随手指了几个地方。
“恩……确实如此,少阁主英明……”景湉期又看了半日,果然那几个地方都是极好的落子之处。
当然,这仅仅是开始,叶昰倾和景湉期下了几盘,终于理解陆艺为何怨声载道,这倒不是和人下棋,倒是自己和自己对弈,还要给景湉期查缺补漏,她每次认错倒是诚恳干脆,然而下次依旧不改,最后竟然真的有昏昏欲睡之状。
“景—湉—期!”见她杵着脑袋就要去找周公,叶昰倾忍无可忍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旁边服侍的木香竟这俩不知哪个更惨一点,女郎今早不知被少阁主连名带姓的训诫多少次了,一次比一次严厉。而少阁主也同样被她气了许多次。
“少阁主您饶了小的吧!许是学生对棋艺天然一窍不通,莫不如学生其它的课业必定刻苦钻研,这一门便……”景湉期只觉得眼皮发涩,这黑子白字棋盘格,真是让人视觉疲劳。
叶昰倾冷冷瞥过眼,“下次我回来还要考教。”
显然是还要学的。
第二日叶昰倾这个大忙人又出门了,据木香说这次是往京中有事,应当会去好一段时日,少说也得八九月才能回来。等到景湉期知道消息的时候,叶昰倾早已启程,景湉期觉着自己这学生还真是当的有些失职,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应该去送送他的。
不过这位大神一走,连空气都松快了不少,景湉期觉着就连木香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叶昰倾还真是有继承济世阁的潜质,景湉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少阁主要等今年十一月才满十六周岁,生得好看,长得高,言行之间已是很有气势威严,古人果然早熟,现代社会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还真是小孩。
后面的日子于景湉期而言并无不同,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学习,课程比之前紧了些,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她反而十分适应这种节奏,生活忙碌而充实。
只是比之琴棋书画,后面又增加了些要学的东西,先前背的医理药理反而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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