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阁主……女郎癸水已至,还、还请阁主回避……”
叶昰倾熟读医典,自是知晓女子七岁,肾气盛,岁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他一直把景湉期当个小丫头,算一算年岁她九月里也满十三了,也是差不多时候了。
无怪乎刚刚她血亏之相如此严重,原来如此。
当然,就算叶昰倾知晓这是女子长到一定年岁便会自然而然发生的事,身为男子的他还是尴尬到面色不虞,连带着离开时走路都腿发僵。
木香作为服侍的婢女也很尴尬,万幸书房之中只有他们三人。
景湉期这个伤患躺在榻上就更尴尬了……只能安慰自己,生理现象,生理现象,该来的总会来。
虽说是头一次月信,却出了不少的血,不仅弄脏了裙裤,还把叶昰倾塌上的冰丝垫子也污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