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为自己此时此刻还能这么咬我?”
说到被咬,叶昰倾现下还觉着疼,看来那些话本里面说什么女子欲拒还迎,舍不得下重手云云,俱是没有道理的,起码景湉期是会下‘重口’的。
“学生晓得……可、可否让学生静一静……”
景湉期不得不承认叶昰倾的考量无比正确,只是这一件事,她此时实在难以消化。
“你平日里是个最擅长权衡利弊的聪明人,不急……今日想不通,就明日,明日想不通,就后日。”
叶昰倾也知与景湉期交涉,动之以情不若晓之以理,也不将她逼急了,这便要走。
然方才绕过屏风便又折返回来。
“少、少阁主还有何事。”景湉期依旧坐在那处,蓬乱着头发,双目放空的发呆。
“我总不能这样出去……与我梳头。”叶昰倾披散着头发,又挨着床边坐了下来,示意景湉期给他束发。
景湉期趴在床上左摸右摸,这才在帐子的一角摸的叶昰倾的发冠,然而由于先前自己是把那发冠泄愤似的扔掉,估摸着是撞到了床柱子,玉冠连着簪子都裂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