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自称学生?”
景湉期被他絮絮叨叨吵得心烦,真是想不到这叶昰倾越临近成婚,却越爱撒起娇来,若是一个没哄好,还要念上许久,只得转过身子来,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夫君少阁主,天色不早,您该回去歇息了。”
说罢又背过身去,然叶昰倾却只把脑袋也凑了过来,半日不曾有动作,景湉期又要赶人,转过头才发现此人已是睡着了。
早一日晚一日都是睡在一处,她今日实在太乏,实在没什么力气再将他说服回去,把自己的被子分给他一本,也睡了。
但见叶昰倾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往里面又蹭了蹭。
第二日景湉期被丫鬟喊醒的时候,叶昰倾依然没了踪迹,今日是婚礼的正日子,济世阁上下装饰一新不说,丫鬟老小,学子夫子都着了新衣,好一派的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