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湉期来到柳氏的墓前,将自己抄写的经文烧化了,倒是十分认真的给柳氏介绍起自己来。
“母亲,我是您儿子昨日刚娶的妻子,他对我挺满意的,我也对他很满意,感谢母亲将他带到这世上,成为我的夫君,希望母亲泉下护佑,喜乐安康。”
叶昰倾听罢,果然是景湉期的风格,她也不是不能说出文采斐然的华丽之词,却也只与亲近之人这么说话,人仍旧嘴硬傲娇着。
“哪有这样说话的……”
景湉期却答道。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你对我不满意吗?在母亲墓前,可不要说假话。”
叶昰倾却也坦然。
“满意。”
这些年叶昰倾多半是一个人来祭奠母亲,又是不在济世阁,也只能对着柳氏的灵位致哀,今日有个人作伴,祭拜的氛围竟是变得像是唠家常,没有半点伤感之意。
祭过亡母,二人又慢悠悠下了山,今日却又没有什么事要做,景湉期终于可以放松的自己,歪在塌上晒着太阳养精神,叶昰倾陪她一起歪着,给她按按身上的经络以缓解身上的酸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