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发现,你早几年便会画这些脏器了,竟是有模有样,谁教你的?”
景湉期一看,正是她先前学习的时候画的宫腔简图,那个时候时间多,画的更加仔细。
“嗯……也没有谁教我,感觉自己天然就会了,大约……是天授吧!”
景湉期的学习课程基本上是自己这亲亲夫君叶昰倾一手安排的,她大概学了些什么,叶昰倾一清二楚,所以对于景湉期莫名其妙多余完成的部分,叶昰倾分外敏感。
“就如同你心算那般?”叶昰倾又问。
“大约是吧……”景湉期含含糊糊打哈哈,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说罢给叶昰倾拉了拉被子。
“今年春日里凉,多盖点。”
不想叶昰倾红了耳朵,将书抓得死紧……
“别乱摸!”
景湉期将他手上的那部医术缴了,慢慢爬到他身上,还故意扑在他胸膛上狠狠嗅了一口,一脸的坏笑。
“夫君真香……我月事才过……不妨事的。”
于是……叶昰倾果然真香了。
第二天景湉期腰酸腿软的才洗漱好,便得到了叶昰倾亲自熬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