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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远连夜便由一辆马车送入了宫门。
翌日景湉期与韩玥瑛去拜见皇帝陛下之时,了凡大师已然圣上塌前念过了好几篇经文。
“思远……倒是多亏你这儿媳妙手,若不然朕恐怕还要睡上几日。”
赵溶半躺在榻上,对叶思远笑道,若是个不知情的见了,却也想不到此人已然是半身不遂的状况。
“这是医者之责,陛下过誉了。”
叶思远手里捏着佛珠,又问道。
“陛下,贫僧可需替十四殿下超度?”
赵溶脸上闪过一丝嫌恶,随即恢复如常,对叶思远笑道。
“再把方才的经书给朕念一遍吧!”
景湉期在屋外为皇帝陛下看顾小太监熬药,
这陛下显然犯了很严重的疑心病,原本这圣上服药,多是有公公和太医先行试药的,如今却是太子殿下和三皇子轮番承担试药之责。
诚然这是皇子应当尽的孝道,可是前儿皇帝昏迷之时,却不见两个皇子这般积极,当真讽刺。
此时却是听得外间一阵sao乱之声。
东南角升起一股子浓烟来。
“外间发生了何事?”赵溶这皇帝现下十分警惕,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