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莹润古玉,玉上系着正红的穗子,从指缝垂落而下,便将那修长的手衬得肤色白润,鲜卑人,本就肤白。
霍不戒从厅外走了进来,拿着一方帕子,正擦拭着手上血迹,处理完最后一件事儿,语气比之先前轻松不少,对慕容冲回禀道。
“都处理干净了,一共十五件高仿赝品,证书上都是盖着杞柳台的章,鉴定价值过亿,买家发现端倪,去相关机构检验后要求退款退货,他们不认,还搬出杞柳台的名号。”
“敢顶着我们的名声去干这等腌臜事,老板,直接废了吧?”
慕容冲垂眼看了看手中那块价值不菲的高仿古玉,语气不善,“那就按规矩办了,把那批赝品原价收回,至于损失的利润......”
他顿了顿,看向那瘦弱又斯文的中年人。
那人腿一软,从座椅上滑落下来,“慕容老板,我们真没那么多钱啊......您就是把我刮了,我也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那就用地下仓库那批毛料抵债,行了,滚出去。”慕容冲皱眉,耐心隐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