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的?他父母知道你们的事儿吗?”
“不是都跟你说了嘛,他就是个生意人,买卖古董的那种,他父母...都不在了,你别在人家跟前问这些。”柳颂扶额。
“而且,我们也没发生什么,这不是两个房间么......”
孤男寡女的,两个房间难到就真的安安分分各睡各的?
反正柳妈是不信的,但也知道柳颂脸皮薄,对这些事她也不好多说,毕竟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还是止不住的忧心。
“你说你吧,我跟你说回老家,你不要,非得在外头这么漂着才舒服,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孩子,还不能时时看见。”
“你的那些个同学,结了婚孩子都有了,给你介绍对象吧,你又总推脱不要,妈知道你眼光高,但是这总是要踏上这条道的不是,你说当初不让你学考古,让你考个公务员,轻轻松松,你偏偏就非得自作主张,考古又脏又累,咱们家是不迷信那些个东西,但你知道那些个亲戚们怎么说吗,他们说精心栽培,倒栽培出一个挖坟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