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了什么亏心事?”赵长天笑道。
陈怀仁脸色一变,他看见赵长天的眼眸清亮如水,仿佛任何事物都无所遁形。他果然知道了,怪不得……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只要知错能改就行,我这个人大度,前尘往事不愿意计较,以后不再犯就行。你不服气我没关系,但是何必跟钱过不去,你们上哪去找一个月五十块钱的工作?跟着我干,直到你有足够的力量离开,我绝不阻拦。”
钱,他真的需要钱!赵长天的话如利剑一般刺在陈怀仁心上,他想起卧床不起的mama和外公,刚上初中花骨朵一样的meimei……
“好。”陈怀仁终于妥协了,“我跟你干,但是,你要记住,我讨厌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现在说永远未免太早了,赵长天笑笑,和他干了一杯酒。然而陈怀仁酒性大发,拉着赵长天不依不饶非要喝个彻底,他心里实在太郁闷,一定要发泄发泄。
“把我灌醉,你们会后悔的。”赵长天道。
几个小青年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等他们明白,为时已晚,怪不得赵长天只肯喝三杯酒。
喝得烂醉的赵长天鬼哭狼嚎的在临江楼唱了好几个小时的红歌,破锣般的嗓音让听者流泪,见者伤怀,最后几个人连拖带拉把他搞回去,一晚上都没消停。
从此,再无人敢轻易灌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