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对于你的生命也会有影响。”
“怎么,我变成了白痴你们不愿意照顾我?”温语堂调笑地说着。
温修宜无奈地看了他看,又看着被他们吵醒走过来的史密斯医生,“这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照顾的问题,而是我们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
“你觉得浑浑噩噩地活着有什么意思?”温语堂瞥了一眼认真听着他们谈话的史密斯,“而且你们想让我活着,别人可不是这么想。”
“你们难道想不出为什么我的记忆会被消除,甚至记忆错乱吗?”温语堂自嘲地笑了笑。
“肯定是我知道一些足以让他们惧怕的消息,但是又有一些不能除掉我的原因。”
“所以,史密斯先生,第二种方法,我什么时候能够痊愈?”温语堂没有理会一旁纠结的两个儿子,而是直接和医生讨论。
“温先生,我华语不好。”史密斯先生回避着温语堂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