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吵什么!”明弘帝怒斥一声。
容鸢和温若萱匍匐在地战栗不止。
明弘帝从座上下来,踱步到容鸢跟前,睥睨着她良久,直看的她冷汗冒出,才缓缓道,“朕听到现在,温烔的大夫人和温烔唯一的儿子都死了,还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一个人把这一群人耍的团团转,如今捅到朕这里,你还在辩解自己清白,你什么居心?”
容鸢哭出来,“陛下,臣妇没有说谎……”
明弘帝冷淡道,“你们内宅妇人惯来爱争斗,你一个毫无身价背景的妇人能在短短半年内成了温烔的平妻,说明你的手段不少,这件事里蹊跷众多,死了谁不好恰恰这么巧死了温烔的大夫人和他的嫡子,这两人一死,你这肚子要是争气些,生出个儿子,那岂不是温家往后就被你只手遮天?朕替你全想明白了,你把事情推到老大身上,朕要是老糊涂,这脏水泼在他身上洗不掉,老大也被朕贬走,温烔有机会出来,你还可以和老二拉近关系,一箭三雕的买卖,包赚不亏,那温家大夫人和温昭到底是谁杀的,朕看更像是你杀完了人凭空栽赃!”
容鸢大张着眼愣住,俄顷她转头看林贵妃三人,他们都安静的不敢接话,她又看了看元空,他气定神闲,不笑不悲,俨然置身事外,她这时才明了,温水水之前说的要按律令处罚她是什么意思,她对她的怨恨在这一刻变得苍白无力,她扳不倒温水水,有明弘帝的偏爱在,元空永远是清白的,不用他做什么,明弘帝自己就会将他护住,她只是想让温家重新回到以前,她做了这么多却抵不过君王的偏宠,她一败涂地。
容鸢声嘶力竭,“陛下,臣妇被大殿下囚在府中两日,大小姐和他沆瀣一气害了夫人和少爷,臣妇问心无愧,只求陛下替夫人和少爷讨回公道。”
她还说着车轱辘话,可这话又跟先前林贵妃说过的有差别。
明弘帝手发痒都想抽她,奈何看她是个孕妇才忍下来,怒道,“你们不是说温家的大姑娘是被老大掳走的吗?怎么现在又说她跟老大沆瀣一气,撒谎都圆不上,是真以为朕能被你们三两句话骗到?”
他背着手坐回座上,长声道,“在你们自己宅子里兴风作浪还不够,还想搅和到朝堂上来,你们温家一堆烂事,温烔人还在牢里,你们自己就窝里乱,朕都替温烔心疼。”
他支着胳膊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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