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从门缝中溜进来的冷风一吹,那火苗是“噗”的一下就熄了,刚转到一半的伙计浑身汗毛一竖是“我滴妈呀”一声凄厉尖叫着连滚带爬的滑到了桌底下。
一旁心里本就有些发怵的掌柜听到这声尖叫也是被吓得不轻,爬到了桌下,撅着屁股嘴里念着一些话语,浑圆身子抖个不停。
说来也奇,寻常人家若要求保佑自是嘴里念着什么神什么佛,可这掌柜的嘴里念的却是一个奇怪的名字——“黑瞳。”
重新点燃油灯,青年起身走到了门口,目光一扫扫外面黑咕隆咚的夜,遂又将门合住了。
“没什么,只是风大,去睡吧!”
只等众人长出了一口气,各自散去,他这才上了楼。
推门而入,就见屋内一角被挂起的白纱隔出了一个不小的隔间,充斥着刺鼻的药味,浓郁到了极点。
透过白纱依稀可见里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不知熬煮着何物竟散发着碧幽幽的荧光,还有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正泡在里面。
“换了几次药了”
隔空朝木桶打入数道生气,孟秋水这才问道。
“七次!”
另一旁的雪缘和小青看着里面那个不生不死的可怜人,目中很是不忍。因为,那正是梦,继承了倾城之恋的梦,本可无敌天下的人,如今却是变作了毫无知觉的活死人。
“你的伤势如何了?”一想到数日前的那幕可怕景象,她忽记起了什么,话锋一转,言外之意居然是孟秋水受伤了。
感受到木桶内的人心脉恢复几分,孟秋水只将他隐在宽大袍袖中的左手抬了起来,映着那碧莹莹的绿光,只见伸出来的赫然是一只枯瘦如柴的骨爪,自手肘以下的部分犹若没了血rou,只剩一层皮,皮包骨。
浑然感觉不到痛楚,孟秋水目光闪烁轻微动了动手指,语气不变道“还好,就是瘦了些。”
说完,他转身离去。
村镇名叫“天邻镇”,所在位置正是天山之下,离那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荫城”不过十里之地。
这所谓的天,指的便是当今的“天下会”。
只不过二者境况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荫城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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