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却又不敢去找人家,天天只敢欺软怕硬,实在是一群窝囊废,可笑,可笑……”
别听那说话的语气有些玩世不恭,可这一字一语皆是浩瀚如天音,所吐字音落下,似藏不可思议的力量,飞沙走石,卷荡起无穷积雪,遮天蔽日,着实骇人。
原本就已破败的天下会,连同那些残存的人,就在那天音卷起的风雪下,被一点点的淹没。
只等看不见一丝“天下会”存在过的痕迹,那冰雕面具下,兀的凭空浮现出个人来,抬手一抓,面具顿时似一张布般被扯了下来。
立在曾经的“天下第一楼”上面,扫视着如今的江湖,帝释天背后的双手五指每一缩张便能隐见其上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雷电,“刺啦”作响。
头顶原本稀疏的白发竟是又复青黑,一身气血生机全然似脱胎换骨一样,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事实上早在数载已前他一身伤势不但恢复大半更是将那老鬼的五雷化殛手功力悉数纳了过来,实力暴涨。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生生按捺住了自己心思,硬是等了十年,方才敢出关,即便到了现在,以他的功力若想下这天山不过是一步之距,可偏偏他还是没走下去,就不知是不敢还是不能?
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渤海一役,简直就如梦魇般扎根在了他的心底,开花结果,化作恐惧。
当年“第一邪皇”的入魔之威犹在眼前,扪心自问,就是他感受到那股非人气机也不禁内心悚然,还有那神秘的夜叉,邪气滔天,亦是让人震惊。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邪魔竟在渤海之滨陨落了,第一次,活了千年之久的帝释天有些怀疑自己对这个世间的认知。千百年来,这样的高手哪怕出一个也足以震古烁今,他活了千年,化身无数,见闻何其广博,可唯独这一次是彻底打翻了他的认知。
就算是他与之交手,仗着千年功力遇到那两位多半也有些悬,更何况第一邪皇已彻底遁入魔道,他就算远在天山也仍能感受到那股惊天动地的刀意。
然而,都死了。
无论什么邪什么魔,都倒在了渤海之滨,连同他那个仇家,剑意煌煌如天意,他又如何识不出来,可是呢,也死了。
三股气息只在前后齐齐陨落。
那感觉就好像你养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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