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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的男人,不就是成亲那日给她盖房子掉下来砸死的么。
所以这名声自是没法说。
见沈子房也坐在车上,哪里敢上去?生怕连累了他的名声。
孟茯见她慢吞吞的,“救命要紧,快些上来。”
她想起弟妹和那没出世的娃儿,一咬牙爬了上来。只是见着急赶车的沈子房,和不计前嫌跟着去救命的孟茯,心里五味陈杂,只觉得从前自己真不是个人。
且不说李寡妇心里如何想,这牛车从村子里出去,转左从两座大山丫口进去,一直是蜿蜒的下坡路。
李寡妇娘家便是远远瞧着的山坳里。
事关性命,三人皆是心急如焚,可怜那老牛一路奔跑,直至到了李寡妇娘家门口,才得以停下来。
隔着宽大的院坝,就能听到她弟妹那厢房里传来的叫喊声,李寡妇忙拉着孟茯进去了。
沈子房也解了车,牵着牛去村口河边喝水吃草。
第11章
产房里,门窗紧闭,李寡妇领着孟茯进去,只觉闷得犹如那灶膛里一般,她弟媳云秀更是一身汗水,湿漉漉的发丝贴了满脸。
“快些将窗户打开。”孟茯放下包袱,忙去洗手。
产婆她认得,正是上一次集市遇着的那个。
见了孟茯不由得松了口气,“是孟家姑娘便好了,你瞧她这个样子,方才还抽了一回,跟那街上羊癫疯的一般,可如何是好?”
孟茯净了手,走过去检查云秀身体状况,“从前可有如此症状家中有亲人如此?”
“不曾听过,她今儿也是第一次。”李寡妇母亲回着,嘴里忙念着阿弥陀佛,手忙脚乱,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好。
孟茯闻言,心里已经有数,既然不是癫痫,只怕是她血压高升,引发了子痫,但是这又没有什么降压的药,生怕她一回再抽,咬伤了自己,叫李寡妇找了木头,与她嘴里放着。
又检查下身,宫口已经开得差不多,拖下去倘若她再次抽搐,怕是会伤了肚里的孩子。
喊了李寡妇和她母亲,把云秀大腿向上曲起。
“孟家姑娘,这是作甚?”产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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