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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闲着没事嘛。”孟茯说了一句,想着拓跋筝昨儿晚上和自己说独孤长月来了信,要将那外甥女婿一起带来找旬老治病,果然如同自己当初所猜测的那般,这谢兰江娶了莫寻寻,到底是赚大了。
“想来再过小半月,长月小师父也要来了,他那边的屋子是空着的,就一个老门子看着不中用,到时候他外甥女和外甥女婿都要过来,阿筝不管这些闲事,你得空了算着日子,打发人过去清扫一回。”
书香得了话,笑着应了,“还是夫人您这里细心。”
主仆来说了几句闲话,方才散了。
孩子们全都不在家里,忙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闲赋下来,便觉得冷冷清清的,想着晚上要一个人吃饭,越发没意思,便寻到了时家这边来。
时隐之没在府上,他老丈人听说也回了造船厂去,就是岳母司马夫人和司马少熏带着女儿九饼三代人。
小九饼又胖了不少,孟茯抱在怀里只觉得没多会便开始手酸,生怕自己到时候真楼不住,给人掉地上去,少不得这对母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于是赶紧递还给司马夫人,“接着你们家这金疙瘩,养得太胖了。”
司马夫人早就巴不得孟茯不抱了,孩子抱惯了,这么会儿离开自己的怀抱,哪怕能看着,也觉得不安心。
这会儿抱在怀里,隔着那薄薄的襁褓,轻轻地拍着九饼的小屁屁,“我的心肝嘞,可快快长大,到时候外祖母带你出去玩耍,总比闷在这院子里要舒坦。”
说罢,抬起头朝孟茯看过来,“近来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这手呀,每日都酸痛得厉害,也不知是为何缘故,早前虽说也些风湿,但也这疼法与这风湿疼痛又不一样。阿芙你是个大夫,一会儿给我瞧瞧?”
司马少熏也满脸的担心,她阿娘还年轻着呢!“从前也没闹过,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
什么缘故?孟茯的眼睛下意识地落到司马夫人怀里的九饼身上,孩子加上这些衣物襁褓,少说也是十斤了,见天将十斤东西抱在怀里,她不酸谁酸?
于是没忍住,好笑地出声道:“见天把这金疙瘩抱着,睡着了也舍不得放下来,您不疼哪个疼?”
“我多少也会些武功,宝贝儿这么软绵绵的一小团,哪里有什么重量?”司马夫人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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