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拓跋筝觉得自己尚且还好,个头也算是高挑的。倒是孟茯,眼神不禁落到她傲然的胸前,感慨道:“也是,就你这样的身段在这阳春月里穿男人的薄衫衣袍,反而成了另一番情趣。”
孟茯听得这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一面下意识地收紧了胳膊,想要将胸前挡一挡。
“别挣扎了,别人想有还没呢!”拓跋筝见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好笑起来,一面朝前面探了探,“那边有家小镖局,我去瞧一瞧有没有那雇镖的人家。”
运气还真好,有户南州的丝绸商要回去,因在这边有了妻儿,比不得自己单身一个人,所以便前来镖局找人护送。
孟茯和拓跋筝使了几个钱,与他们队伍一起随行。
从河州到南州,走旱路也不过是四五天的路程罢了,只是去她们俩准备改走水路的地方,得多一天。
但一天也没事儿,最多就是麻烦些,转乘几次短途马车就是了。
从河州出发,走了不过两天,这边到县城靠着南州近一些,便已经有那江南的好风光了。
只见沿途的桑竹良田,是别处寻不来的美景。又是这四月,春末尽,夏未来的天气,既没有那春寒,也没有炎夏,纵使是飘着些丝丝细雨,却也是烟笼氤氲,那些夏花开在里面,竟然有些缥缥缈缈的美。
两人银子给得足够,时常也帮忙着搭把手,路上走得也就顺顺利利的,待到了浣口镇,方与这一家商户分开。
这是一个小渡口,每日去京城就那么一艘船途经罢了,两人运气不好,刚错过了半个时辰,只能在这镇子上住下来。
因是小地方,客栈生意清淡,掌柜的也就没留厨子,只有一个跑堂的小二,还混夹着做些扫洒整理房屋的活儿,自然不可能再给客栈里的客人们煮饭。
所以孟茯她们俩也只能出来吃饭。
也没走远,就在附近一处小面摊上点了两碗面条。
不过是两张桌子罢了,恰好另外一桌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小孩,坐不下了,所以那后来的算命先生便与孟茯她们俩拼桌。
虽她二人是妇道人家,但那老道士自诩是出家人,也不怕闲话,只将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放在旁边,桌山还堆了不少,一下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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