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头颅就被我轻松地给切掉了,就跟切土豆似的。”
岳峯是第二次听她形容切人像切土豆。
第一次是在大岳的时候。
坐在他们对面那个大婶,瞬间就不敢说话了,并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太恐怖了,现在这些年轻人怎么真么冷血?
这个小插曲让商妍很不痛快,到了中国古都的酒店后,商妍心里还憋着闷。
她问岳峯:“你是不是觉得,照顾我是一件很疲累的事?没关系,你老实说,我不怪你。”
商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就连行李箱也都是岳峯给她整理的。
岳峯打开行李箱,一边给她取晚上出去逛街要穿的衣服,一边低声说:“妍妍,我们是情侣关系。你给我快乐,我照顾你,理所应当。”
商妍卧在床上,双手托腮看他:“岳峯,我平时貌似挺虐待你的,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快乐?”
岳峯将她的体恤叠成方块,不疾不徐,慢吞吞道:“你喜欢我,我就很快乐。”
商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