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恐惧感就算是神明也难以承受。
“青丘,你再不出手我就只能那样做了。”月读命脸色惨白,他闭了闭眼,沙哑着嗓子艰难的开口唤道。
“嗤,你真以为那家伙会来救你?”须佐之男命俊美狂气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的意味,他有些不耐烦看到月读命这幅神情了,不由得抬手欲了结他的性命。
“降马,你一点也不顾及我们的身份吗?”月读命睁开眼,他平静了下来,一张雌雄莫辨的娇美容颜上带着说不出的复杂神情,那是须佐之男很少见过的模样。
须佐之男命恍惚了一下,突然想起这个被他追杀了一千多年的神明也算是他的兄长。只是这种感情,和长兄相比,却太微不足道了一些。
所谓三贵子,也不过是个笑话,说什么血脉亲情,这些对于神来说是何等可笑的一件事。本就是因为父亲因为恐惧母亲的面容而逃离,在被母亲追杀的路上洗涤五官而诞生的子嗣,生来便分开。从来不曾有什么亲情。
对他来说,只有长兄才是真实,才是需要在乎的,其他的神或人,充其量是取悦于他的玩具,高兴了就可以施以恩泽,不高兴便毫不在意,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过,别再那样叫我。”
“看来,你确实很狼狈呢,月读命殿下。”
须佐之男命凶狠的声音和另一个独特的优美声音同时响起,月读命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显然松了一口气,彻底放松了下来,连被须佐之男架在自己脖子上眼看就要夺走性命的十拳剑都不在乎了。
“你来了。”月读命轻声叹道,他摇了摇头,也不在乎脖子上流下的鲜血,轻飘飘的一个转身,就从须佐之男剑下解脱了出来,飘到了来者身边,脸色平静至极。
——如果不是他脖子上尚还存在着的明晃晃的刀痕,恐怕须佐之男都会怀疑自己刚刚的胜利是不是因为复仇心切而产生的幻觉了。
“小弟,你还是太天真了些。”月读命手持宝镜,对自己的伤处摇了摇,一道轻柔的白光从那宝镜中射/出,轻轻的笼罩在了他脖颈处被十拳剑所伤的刀痕。
随着这道白光的出现,那道狰狞的伤口开始慢慢的愈合了起来,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本光洁白皙的模样。
“八咫镜”须佐之男脸色难看的看着宝镜,僵硬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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