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先天而生,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纪瞻见卫连姬微仰着颈,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抹的斜红胭脂,贝齿轻咬下唇,似在忍痛。
她的xue中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掺着花心分泌的汁液,紧紧地粘在他的茎身。
房里淡淡的檀木香里混了情欲的yin靡气息,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纵使纪瞻再不懂风月之事,他也意识到了,卫公主是第一次,是处子。
他是破了她身子的第一个郎君,虽是被她强迫,可她已成为了他的小娘子,她的xue将他的阳茎吃得这样深。
他心中有惊,也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怜惜。
卫连姬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破身太痛了。她坐在纪瞻的yinjing上都不敢动,直到那阵刺痛过去,才慢慢摇着臀,浅入浅出,轻轻做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乳波一上一下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在他胯上摇摇摆摆,那方销魂小口裹着他,紧致又滑嫩,摩擦着他的guitou和茎身。
纪瞻不是圣人,即便对卫连姬并不情深,可腹下那根guntang坚挺,对她生了欲。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rou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账,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吟,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xue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guitou生得饱满,每次都能将花心嫩rou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待xue里生出快意,她又媚叫连连:“啊……纪瞻,那处又被你顶到了……爽了、爽到了……”
纪瞻被她叫得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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