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持盈丝毫听不进去,且对此不屑一顾,恶毒地揣测道:“华阳天天穿得sao成那个样子,谁知道是用什么法子招揽人才,说不定yin荡起来连太子都不放过呢。”
景怀皇后抬手在卫持盈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厉声骂:“玉清,你胡说八道什么!”
卫持盈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与我和华阳皆为同父异母,但太子对华阳百般殷勤维护,对我却爱答不理,两人私底下保不准就有什么苟且。”
景怀皇后眸中泛冷,语调也是冷冷的:“持盈,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卫持盈不听,把石案上的茶盏一拂,茶汤倾洒,碎瓷满地,娇气而不满地埋怨:“母后,连你也处处为华阳说话!”
景怀皇后气得连连摇头叹气,捂住心口,痛惜道:“玉清,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嫌我不懂事,母后你去找华阳做你女儿呀!”卫持盈委屈反驳,掀了纱帘冲动地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