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面的这张嘴贪的要命,内壁软rou疾速挛动,花心总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箫头不肯丢,且咬得越来越紧,拔出都困难。
反应这样大,xue里缩得这样紧,她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纪瞻有意取悦她,轻声安抚:“公主,别怕,放松,马上就好了。”
说完按住她的腰身,握着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直捣得榻上人颤抖哭泣,泪流不止。
在一次花心嫩rou又被深深嵌进圆状箫头时,卫连姬拱起纤腰,仰着细颈,挣扎着、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身体内炸开,如水一般流淌进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细细密密的温暖酥麻感包围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宫口涌出一波波高潮后的水液,沿着空心的箫管,从头部流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呜呜……纪瞻……xiele……被你插到泄出来了……”
纪瞻看着面前那一小滩她流下的yin靡液体,听着她爽到呜咽的娇媚哭声,心中既有莫名的满足,又觉得她娇蛮中还带着可爱,故作一本正色地问:“公主,还要吗?”
“呜呜,不要了……”卫连姬含泪嗔他一眼,用脚尖勾着他的后颈,哑着娇声催使:“快帮我拔出来。”
小小的xue还在含着箫管不断缩动滴水,红艳中带着微肿,似被春雨打过后的叁月桃花,是破碎的娇艳又令人心折的风情。
纪瞻胯下胀硬如铁,guntang如火,只想抽出竹箫,立时冲进她高潮后水嫩湿滑的销魂xue孔。
被她裹紧,被她咬住,将积攒已久的白浊精华都射在她紧缩的花心。
他握着箫的尾端,一时心绪纷乱,抬头但见卫连姬已阖了美目,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得睡着了。
纪瞻心中暗叹一声,闭上眼轻轻抽出了那管玉屏箫,将她的衣裙拉好,唤来侍女伺候公主洗沐。
而他自己,在乍暖还寒、卫公主穿衣露半乳他都说人家会冷的春日深夜,整整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