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知王。”
“我还没有见过王呢,怎么知他?”
“这正是我们路上要唠叨的,你得借只耳朵。”
靳尚前脚离开,昭阳后脚就将襄陵守御交给昭鱼,自返项城。
到项城后的第三天,陈轸由郢都赶到。
“祝贺大人夙愿得偿!”陈轸道贺。
“唉!”昭阳长叹一声。
陈轸长长地“咦”出一声,笑道:“昭大人做梦也在琢磨襄陵,今日遂愿,为什么不喜反叹呢?”
昭阳遂将郑氏一门为襄陵惨烈殉身并公孙衍携妻幼上门等故事扼要讲述一遍。
陈轸显然对郑氏一门没有兴趣,眯起眼睛,喃喃重复起公孙衍的话来:“喜也襄陵,丧也襄陵。”吧咂一会儿味道,点头,“嗯,有意思!”
“什么意思?”昭阳倾身问道。
“公孙衍有意思。”
“哎呀陈兄,”昭阳急了,“他有什么意思,你就快说。”
“他在给你下药呀!”陈轸眯起眼睛,晃着脑袋,越发卖弄。
“什么药?”昭阳快要凑到他跟前了。
“让大人睡不着觉的药。哈哈哈哈,这不,药效已经出来了。”
“是哩。”昭阳苦笑一下,摊手,“这几日真还睡不着,净想公孙衍这人了。在下与他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他就……”
“呵呵呵,”陈轸笑道,“他与在下可就交道多喽!无论是在魏,还是在秦,他放个屁,在下就晓得他吃了什么谷子。”
“陈兄讲讲,”昭阳也算放松下来,笑笑,“他为什么要为在下下药?”
“因为襄陵,因为郑将军。”陈轸解道,“公孙衍将襄陵看得很重,认定它是掌握泗下诸国的一把钥匙。前番齐人围攻,公孙衍哪儿也没去,只赶到襄陵,与郑克并肩作战,亲如兄弟。如果不出在下所料,此番齐魏交恶,公孙衍必是嗅到什么,前来助阵,结果仍旧迟到一步,让大人捷足先登了。公孙衍气不过呀!就在下所知,公孙衍有胆有谋,心量却是不大,是个遇事不让人的主儿,见大人得了襄陵,杀了郑克,赶到大帐里恶心大人几句,在所难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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