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王叔叫来家宰,将字衣丢给他,“多寻几个人,把上面每一个字都抄写入简。对了,叫上官大人来念,免得颠倒。”
家宰应过,提上字衣走了。
“抄写一份就是了,寻几个人做啥?”子启不解。
“唉,”王叔指向离去的家宰,“那件衣上所写的小字,阿叔昨晚看了一宵,睡不着呀!”略略闭目,苦笑,“张子说的是,大王、昭阳、屈平三人万不可结到一起,可照贤侄方才所说,他们已于昨晚成伙了。”
“怎么办?”子启急问。
“有请张子!”王叔缓缓说道,“对付昭阳,得听他的!”
子启应过,匆匆去了。
张仪来后,没有给出任何主意,却讨来棋具,与王叔摆上了。二人连弈三局,待家宰将衣上的字全部抄出,方才推枰置子,接过依然散着墨香的竹简,凝神聚心,全部看完。
“张子?”见张仪放下竹简,王叔小声询问。
“王叔呀,”张仪盯住王叔,咧起嘴,抽出最要害的一处,“按照所写宪令,巴地的盐泉、宛地的乌金,统统都要收归王室喽!”
“是哩。”王叔面色难堪。
“什么狗屁宪令?”子启一震几案,“没有盐、铁,我们还吃什么?这要让大伙儿看到,还不反了?”
“如果在下没有料错,这当是昭阳之谋!”张子将屎盆子劈头扣在昭阳头上。
“昭阳之谋?”王叔怔了,“是收归王室!”
“王室由谁来辖制呢?”张仪接道,“大王是不会管的,具体就由令尹府辖制。之前大王有意让屈平取代昭阳,但昨日来看,大王心气或已改变,如果不出意外,令尹依旧是昭阳。”
“奇怪,”王叔自语,“大王何以突然改变呢?他怨昭阳久矣!”
“这个当可归功于陈轸!”张仪应道,“昨日晨起,陈轸鸡鸣即起,先去昭阳府,继而是左徒府,之后,左徒与陈轸一并出门,左徒入宫,陈轸再入昭阳府。再之后,昭阳入宫,左徒先回草庐,再入王宫,这中间的曲折,耐人寻味啊!”看向靳尚,“不瞒诸位,昨日此时,在下真正在为靳兄擦冷汗哪。若是靳兄迟走一时,若是左徒早回一时,被左徒逮个现行,讲给大王,靳兄这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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