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守城池,坐以待援了。
关键是,援兵如何过去?商於道中多是险隘,只要楚人控制两侧山头,随处都可立垒设障,秦人将是攻不完的关。
殿中死一般的静寂。
“我怕他个鸟!”太子荡猛地一拳震在面前案上,“父王,儿臣这就引兵过去,看不宰了那头——”见惠王目光瞪过来,生生憋住后面的“大熊”二字。
“嬴荡,听旨!”惠王仍旧没有放过他,目光威严,射过来。
“儿臣听旨!”太子荡正襟危坐。
“从今日始,太子嬴荡不可参与任何军事,若敢违旨,依秦法论处!”惠王说完,转对车卫君,“记下!”
车卫君记旨。
惠王看向太子荡,一字一顿:“你记下了吗?”
“儿臣……”太子荡咬会儿嘴唇,勉强说出后面三字,“记下了。”
惠王转头,目光逐个扫过众人:“如何御敌,诸卿可有良策?”
排在首位的张仪依旧正襟端坐,二目迷离。
“兵来将挡!”当惠王的目光扫过来时,司马错握起右拳,慨然作声。
“你说说,怎么挡?”
“我兵分三路,第一路,兵出咸阳,正面抗衡,死守峣关。第二路,兵出南郑,东击汉中,逼其郢;第三路,兵出江州,攻其郢!”司马错一气讲出制敌之策,听得众人气血奔涌。
“嗯嗯嗯,”惠王连点三个头,看向公子疾与公子华,“你二人可有良策?”
“臣赞同国尉!”二人双双抱拳。
惠王的目光掠过嬴荡,落在张仪身上。
张仪的两眼仍在眯离。
“相国?”惠王点名了,加重语气,“张相国?”
张仪缓缓睁眼。
“解铃还须系铃人。大熊脖子上的这只铃铛是相国系上的,这辰光该解了!”惠王拿指背轻轻敲打几案。
“不是有人在解了吗?”张仪淡淡一笑,看向司马错。
“那是他的解!寡人这想听听你是何解!”
“臣之解,部分与国尉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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