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招了吗?”
“可这……哪能办呢?”司马熹急了。
司马赒忖思一阵,看向司马熹:“大王近日宠幸何妃?”
“江姬。”
“阴姬呢?”
“去年是阴姬,三个月前改作江姬了。”
“为何?”
“我没细问,这就弄明白去。”
“嗯。”司马赒点头,“必须搞明白。大王眼下离不开我们,应该不会过分。关键是以后。大王共有五子,有望成为未来王子的,只有江姬、阴姬之子。”
“是哩,”司马熹接道,“大王虽宠江姬,却也不敢得罪阴姬。比起江氏来,阴氏之族更大一些,阴公也比江公强悍。”
“哪个公子是阴姬所出?”
“訾。”
“此子年龄?”
“十三。”
“脾性如何?”
“暴戾。江姬所出稍稍柔和些。”
“两个公子都要亲近,弄清楚他们的喜好。”
“明白。”
在得到中山王姬厝的“褒扬”之后,司马赒病了,莫名头晕,有时晕得呕吐。司马府遍请名医,王厝也派来御医,均未查出病因。
他的晕病是被燕人袭占居庸关的急报治好的。
由于赵人已经征服林胡与楼烦,而居庸关直接关联赵地,于中山来说,居庸关的失守就是个天大的事。司马赒连夜入宫,向王厝奏明利害,翌日凌晨就不顾老迈病体,披挂出征。
王厝感动,躬身送至东门,与老相国泣别。
司马赒一到下都,就令步卒两万、战车三百乘攻打居庸关,但已迟了。在中山军赶到关东时,来自赵地的胡服骑卒也抵达关西。双方激战,胡服骑士越战越多,漫山遍野,几乎形成掩杀,加之燕人神出鬼没,日夜袭扰,中山军开始溃退。
然而,无论是步卒还是战车,溃得再快也快不过由草原奔袭而来的胡服骑士。中山人没逃多远,就被远远地迂回到后方的骑士截断归路。
这些骑卒既不攻击,也不防守,只如一群群的草原之狼,往来奔驰于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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