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知是她所为,公主眉头一紧,缘空只觉得男根胀痛,痛得他扶着男根,满地打滚,也止不住那火烧的疼痛。公主见此,又不忍,复止住了心念,他的男根又不痛了。
缘空伏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不由服软道:“娘子,我以后自会听你的话。”
公主俯下身子,温暖的小手摸着他的冷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