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他又感觉不好了,因为他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裙摆。他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弯腰朝长椅下看,伸长脖子——一双淌血的眼睛与他两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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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机关并未触发。
三秒后,周岐探出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什么,忘了告诉你,我是重度酒瘾患者,一接触酒精就脚底发飘。”
徐迟未发一言,劈手夺下他的酒壶。
缴了就缴了,周岐嘟囔了几句,也没反抗。
铜人俑被打开,内里中空,壁上遍布黑色的陈年血迹,腥臭逼人。
“我敢打赌,这十有八九是刑具。”周岐摸着下巴道。
徐迟不置可否。
两人围着铜人俑转了一圈。
周岐伸手,转动铜人右手的戒指,突突突,人俑内穿出几声闷响。停顿几秒,徐迟再打开门,铜人内部交叉遍布密密麻麻的铁刺,锋利狰狞的刺尖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周岐眯起眼睛:“万箭穿心,狠。”
“任思缈之前检验尸体,曾说尸体上全是洞。”徐迟面色不佳,“如果不是巧合,裙子就是这个铜人俑演化而来的高级进阶品。”
“受规则限制,管家最多只能透露血契两个字。”周岐不停拨弄着开关,铜人俑里的铁刺就不停地伸出缩回,突突个不停,“被塞进这个刑具,死法除了惨烈,还有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会导致人体大量失血。你看这个凹槽。”
徐迟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铜人的底部有个可供液体下渗的水槽,周岐将手指探进底座,咔嚓一声拨出一个方形容器。徐迟挑眉。
“铜人俑的真实目的可能不是虐杀,而是为了收集血液。这可能是缔结血契的一个步骤。”周岐推测,“那么问题来了,死在这里面的会是谁?埃米洛德,还是珍妮?”
说完,他期待地望着徐迟。
徐迟莫名:“看我做什么?”
周岐试探:“你不知道吗?”
徐迟摇头。
“哈!”周岐趁机损起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徐迟努力辨别这句话的语气,侧头:“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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