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徐和颐说完就去找水喝了,他一直喊卡也很累的好不好。
陶学坐下来,连助理递过来的外套都不想穿,心情有些挫败。
恒东,也就是扮演陈劲风父亲的人,他也没有穿上外套,手里还拿着被划破成条的竹子,悠哉的编着箩筐。
“你也不用着急,作为一个新人来说,你的演技其实已经可以了,”恒东一脚踩在编好的半个箩筐上,用力紧了紧有些松的竹子,“徐和颐当导演就这样,不演到他觉得好的程度,是不会让你过的。”
陶学:“谢谢恒哥的安慰了,追根究底,还是我不够好啊。”
恒东笑了一下,被画得黑黝黝的脸上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我们就来谈谈戏吧。”
说到戏,他游刃有余,道:“刚才徐和颐说的过分了点,但也没错,你觉得现在的陈劲风到什么程度了。”
陶学这几天熟读剧本,也想过很多深处的东西,想都不用想就说道:“他这次是在镇上看到了八年未见的亲生父亲,但是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