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拍到他手背上的掌心,已经有了些许汗渍。
听钱邦说徐导着眼这个奖项很久了,前年和sad最佳导演奖项失之交臂,他肯定比自己更紧张。
陶学莫名松了口气,他的确不用紧张,因为他就没想过要得奖,那四舍五入这场领奖他就是个观众。
当个观众多简单啊,陶学趁着镜头不在这边的时候,把手机拿出来玩儿了一会儿。
旁边坐下一个人,按住他的手。
“镜头过来了,小心点。”
陶学惊讶的看过去:“秦冶?你怎么来了。”
秦冶:“我是观众。”
这句话莫名戳中了陶学的笑点,为了不让自己笑得像个傻子的模样被拍下来,陶学假装抬手理了理头发,趁着间隙和秦冶对视一眼。
各自明了。
陶学放下手,膝盖被人碰了一下。
陶学:“……徐导,怎么了?”
徐和颐看着他旁边的人,挤眉弄眼的,“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公开?”徐和颐有些时候还是比较八卦的,尤其是八卦离自己特别近的时候,比如现在。
陶学开玩笑道:“您要是不介意,上台领奖的时候帮我俩说一声,你看成吗。”
徐和颐:“承你吉言,不过为什么是我上台说,你或许有机会自己上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