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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摇头，“这是戚总的遗嘱，如果戚先生不愿意继承，戚总的财产将全部用来做慈善，不过戚家老宅一直就在戚先生的名下，戚总希望戚先生一定要收下戚家老宅。”

他们坐车去戚家老宅，那个宅子现在已经空了。

宋致轩没有下车，而是看着戚云维一个人走进看上去已经衰败了的戚家老宅。

因为戚云维在下车之前跟他说：“致轩，我想一个人进去，你在外面等我吧。”

“我可以等到你吗？”宋致轩看着戚云维。

戚云维对他笑了下，是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我不知道，也许......也许我会留下来，也许......致轩，抱歉。”

自己要跟一个死人争吗？

“云维，现在是下午两点，我等你到晚上六点，我订的飞机票是七点半的。”

宋致轩给出自己的答案。

说实话，自己并非是一个君子。他可以等戚云维慢慢爱上他，但是爱必须没有杂质的，但是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所以他把选择权交给了戚云维。

他一直在抽烟，地上的烟蒂不知道有多少，他没数。

“先生，已经6点了。”

“再等......”宋致轩掐灭了烟，看着向他走过来的人，轻轻笑了下，“不用等了。”

一年之后，宋致轩请了假去蜜月旅行，在飞机上，他问了戚云维一个问题。

“那时候你怎么会从戚家走出来？”

戚云维转过头看着宋致轩，他笑了下，“我也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宋致轩，他在他曾经住过的阁楼看到很多很多他自己的照片，还发现一盘录音带。

他放了，里面是一首又一首的钢琴曲，他听出弹的人是谁了。

录音带的片尾是戚子越的一段话。

“小叔，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听到这个。如果你可以听到，我希望那个时候你不再恨我。小时候你总跟我讲故事，我记得你说过一个美人鱼的故事，我当时说美人鱼傻，王子就是个傻瓜，美人鱼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的人。后来我才发现我成了那个傻瓜一样的王子，但我的美人鱼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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